再回首，背影已远走
再回首，泪眼朦胧
再回首，恍然如梦
再回首，我心依旧！
——— 题记
一
一九八八年
一个大山少年
走进了洛阳市第一师范学校
八八中三班———
开始了一个中师生的求学岁月
不知未来会开启怎样的未来
一个人一个中师生老师的人生
三年！留恋难忘的中师时代！
母校情！师生情！同学情！
不是一首诗一本书可以承载书写
今天！我只讲述
一个中师生老师的梦
一个歌手梦！
在这里启航飞扬———
八七央视春晚费翔《故乡的云》
张明敏《我的中国心》
一夜唱响走红传遍中国
那年月港台流行音乐
一传进大陆就风靡全国
八八洛一师元旦文艺晚会
张凯老师一首《故乡的云》
一首《一剪梅》———
一下子惊艳震撼了我
整个礼堂掌声雷动全场起立！
我今生第一次见到一个人一个歌手
站在我面前唱出了这么好听的歌
和原唱无别堪称原唱的原唱
他是我的老师———
虽然不是我的音乐老师
八八音乐班的音乐老师
是他——张凯老师引领了我
后来我参加他的星光合唱团
听到他更多更好的音乐
《遥远的她》《我是一片云》……
他最经典的专业小提琴《梁祝》
当年获全国小提琴演奏二等奖
一等奖中国著名小提琴演家
———盛中国！
一直到现在我坚定地说
张凯老师如果当年在港台
会是一名出色的音乐人著名歌星
那夜文艺晚会上
洛一师修钢琴的钢琴师
一个人一架手风琴《火车》曲
又一次震慑了全场———
一个人的琴声一列奔跑的火车
拉动了五千人的大礼堂一起奔跑
不仅镇住了———
中国人民解放军洛阳外国语学院
100人的手风琴演奏团
更震住了全场的人
竟忘记鼓掌 直到老师走下台
全场才掌声响起！久久不息！
一个中师生的音乐梦
在洛一师八八年的那一夜
在张凯老师钢琴师的音乐里
在港台流行音乐的歌声里
在我学好中师基本课程的业余
开始勤学苦学！练琴！练声！
还记得和我一起晨跑练声
早已远去12周年的玉柱兄弟
不打扰您人生大梦的安息！
学《我祈祷》《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想有个家》《耶利亚女郎》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终因没拜师学艺
没科学发声嗓子出问题
俩月嗓子疼 一个月注射青霉素
那个秋天———针头一拔就出血
一个歌手的音乐梦开始滴血破碎
一次美术作业海报设计
我设计了一个失败歌手演唱会
全班人震惊？！
为什么是一个失败歌手演唱会？
没有开始就结束！？
同学们都鼓励我
他们怎知道我已打了两个月的针
没记错当年一部电影《一夜歌手》
故事很像我！
二
一个中师生的第二个梦
文学诗歌———
源于八八年“巍巍竹竿垛的海”
源于《朦胧诗·新生代》百首点评
更源于诗人王家新《在山的那边》
远点中国近现代诗人作家
徐志摩、李金发、鲁迅、闻一多、艾青、臧克家……
近点台湾女作家三毛的死唤醒我
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读书
第一本300页以上的书
台湾总统《李登辉传》
了却我中师时代———
没读过300页书的遗憾
开启了我的读书人生
更感谢台湾诗人席慕容
她的诗孤而不独哀而不伤
最应该感谢大陆诗人汪国真
他的诗珍珠溪流似的晶莹透明
五彩斑斓金光闪闪易懂吸引人
1990年他一年出版三本书
人家一年三本
咱能不能六七年出本书
又一个梦开始了———
再近点最直接影响我一生的人
我八八中三文选写作老师
恩师郭战涛老师
讲顾城的《一代人》开光了我！
谷水旧书摊86/87《星星诗刊》
一起点燃我中国现代诗歌写作梦
1989年处女作《太阳雨》
在中国知名诗刊《诗潮》发表
那惊喜和羞怯一下子激发我
文学诗歌梦——作家梦·诗人梦！
这都是我的老师和同学们
当年不知道的一个中师生的梦
毕业时大家才知晓的
一个中师生的梦！
1988——1991
三年中师！我的大学时代！
一个中师生的梦失败
一个中师生梦的开始
还有一个永不改变的
一个乡村老师梦！
三
一个中师生
带着一个中师生的梦
又回到大山———
开始了一个乡村老师的梦
年轻人不懂世事
五个中师生分配中
我最偏远条件最差
大山深处西沟小学
毫无怨言 一腔热血
谁知开学第三周一场雨
山上电闪雷鸣
一个人在荒山野岭无处躲身
只好在风雨中奔跑
当夜一个人在学
胸口剧痛 呼吸困难
那夜我想到会不会死
死！太可怕了！
我刚毕业才走上讲台
刚有了自己的梦
就这样离开 我还没有报恩
对不起父母 对不起学生
脑海两个声音呼唤我
一个声音学生读书的读书声
一个声音我写下那些诗歌的声音
尤其是《太阳雨》：
“年轻时的泪
原来是场美丽的太阳雨！”
教书写作两个来自我生命深处的
声音呼唤我———
我坚定信念！一夜不敢合眼！
坚持直到第二天中午送到医院
我第一月的工资———
挽救我生命的医药费！
这世界！用第一月的工资
挽救生命的人是我！
《第一月的工资》
我恩师读得热泪滚滚
半月后回到学校
四年级七个学生我的全部学生
课桌上讲台上全都摆满了野葛花
黑板上大大地写着———
祝王老师病好回校！想您！
此时此景泪流满面的我坚定信念
教书！写作———一生的选择！
我要成为一棵校园里的树
一棵讲台上的树
一棵长青的树
教书！写作！
谁知仨月后
急性肺炎留下的后遗症
咽炎！嗓子疼！
直接威胁我教师生涯
俩月60天30付中药仍无法治愈
为保住嗓子———
一个乡村教师的职业事业！
1992年春去洛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扁桃体手术！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
一根尺把长的大针头
向咽喉注射麻药 五分钟后
一把手术刀迅速切除病灶
医生夹起两个小扁桃体
给我看的那一刻———
一个中师生的音乐梦彻底碎了！
直到今天我写下时仍两眼热泪
可怜心疼我当年的那个兄弟
不知天高地厚的兄弟
不懂拜师学艺
也不知心疼自己！
病好后
我一直带开水上课到现在
虽说我嗓音———
没有了张雨生的高亢响脆
但有了张镐哲赵传的沧桑磁性
音乐梦时不时地回来
孤独寂寞的夜
常常一个人在学校里
高歌一曲长歌当哭
当然这是后来的后来！
四
1992年身体养好后
教书同时为提升写作水平
报了沈阳文艺写作函授班
开始在《辽宁青年》《沈阳文艺》
《当代诗歌报》等刊物发表作品
1995年诗歌《童年》
散文《飘不落的伞影》
在西部之光四省文学大赛双双获奖
因此加入陕西作协
1996年西安参加陕西作协研讨会
西去列车上像我今天一样一位大哥
知我西去目的惊叹———
您！25岁就开始了文学之旅！
那次研讨会上
见到了贾平凹陈忠实远村等老师
聆听文学大师大家讲座
去瞻仰了路遥先生故居
出版了我人生的第一本书
《鹤城文荟——王树立诗选》
教书写作就这样成了我生命中
并行前进的两条路
奋勇前进！
当然那些年也谈着
心伤心碎的爱情———
看到边远山区中师生
像我这号不高不帅的男中师生
找朋友难的不幸苦难
一次次伤一次次悲欢离合
我发誓——和我到高高山岗上
一棵树下的女孩！
我永远的爱人！
一句荒诞不合乎语法逻辑的诺言
两年后我真得在高高山岗上的
一棵树下遇见了我心爱的姑娘
我永远的爱人！
我想有一天写写中师生的爱情
一代中师生的教育人生爱情婚姻
当年只是想想至今没有动笔
1997年第一本诗集《蜕皮的蛇》出版发行
正好距当年想六七年出本书七年
为凑齐出版费
大雪中我六次骑车去靳村街
找乡党委政府领导
又给汝阳县教育局长写信告急
俩月工资没花一分
一中午端起米汤拿起馍
泪不由自主淌在脸上———
我不是吃不了这个苦
是为自己想出一本书的感动所感动
当新书全部回到大山
太平小学我怀抱的那一夜
一个人为自己举起了三杯酒
一杯感谢诗和远方的卜一老师
一杯感谢作后记的成都诗人周良
一杯感谢大雪中送出版费我的姑娘
三杯后的一杯酒我举起
祝贺自己新书出版！干杯！
一首《花开的声音》叫我牢记
一群《蜕皮的蛇》咬缠我
差点不小心丢失爱情的忏悔
当我迎风走过那片洼地
把生命的一切重新打开
田野的花儿却开得如此巨大
那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一种风景
1997年冬天在太平小学
我认识河南《教育时报》
现主编刘肖老师
《十匹马，五只鹰》———
发河南《教育时报》第一首诗
又结识《当代诗歌报月刊》
《诗刊》《中国诗萃》
开始不断发表诗歌散文
1998年参加《人民日报》文艺部
“科教兴国文艺研讨会”
《蛇皮后记》获一等奖
那些年结识县文联主席王振昌老师
得到《中原文学》的大力扶持
开始了一批散文写作
《巍巍竹竿垛》《飘不落的伞影》
《二十五岁的最后一夜》……
汝阳！国家级贫困县
边远山区经济文化滞后
我一个人又在汝阳的小西藏
靳村！大山深处！
为打开自己守住自己
不偏离诗歌文学梦———
我中师一毕业就发誓
凡进一次城出一趟远门
必带一本书回来！
从95年开始坚持订《星星诗刊》
《当代诗歌报月刊》《散文选刊》
三十多年来我就这样一个人在大山
通过几本文学刊物和外面交流
坚持自己！守住自己！
走出自己———
那年我发誓不出一本书不结婚
1998第二本书《蜕皮的蛇》出版
我结婚了——爱人同志和小孩！
我有了幸福的家！
五
教书！写作！
我生命里并行前进的两条路
边走边唱———
2001！第二本诗集《孤浪长歌》
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
《孤浪长歌》这个书名
就是告诉自己坚持自己唱响自己
我是一朵孤独的浪花
在岁月的长河里歌唱中华
诗集序言《在时间的山岗上跋涉》
主编诗人傅实老师说———
“仅《孤浪长歌》这个书名
就令人感慨良多！”
2004年《蝙蝠冷吟》组诗十二首
收人享誉中国诗坛精品工程
卜一老师主编《中国诗萃》一书
想为自己诗歌写作打上句号告别
谁知诗歌！我终无法割舍！
无法逃离！2010！40岁！
于是有了《飞扬的树》
再十年！2020年
我50岁！第三十六个教师节
我生命里第六本书《树上的天空》
在诗和远方的东方文化出版中心帮扶中
中国言实出版社出版
三十年了！为出版每一本书
所经历的伤和痛历历在目
一路走来文朋诗友领导亲人
所给予的关爱支持———
始终是我写作的动力！
在此深深鞠躬！致敬！
特别感谢郭战涛和卜一老师
几十年默默关注———
尽力扶持一个诗歌路上苦苦爬行
努力于文学的心灵
忘不了！1995年西安文学之旅
西去列车上甘萍那首
《大哥！大哥！你还好吗》
忘不了！1997那个冬天
一个人在虎谷崖大松树下
坐在大石头上写《鱼山大组歌》
忘不了！教书父亲给不识字母亲
读儿子新书的夜晚
忘不了！母亲每次把儿子新书
宝贝似的红绸子包起藏箱底喜悦
忘不了！2010《飞扬的树》出版
母亲病重的哀伤———
没把新书亲手给母亲的终生遗憾
2013年母亲病逝一周年
我坟头焚书祭母的心伤
忘不了！忘不了！
忘不了每出一本书
一个人在高高山岗上
一棵树下读给一棵树听的
《春天的通知》———
一棵树的独白……
忘不了！忘不了
2020！我坚持出版《树上的天空》
从家里拿走10000元出版费时
爱人同志虽说不愿
但从不会阻挠我前进的热泪
在我俩眼角同时滑落的
生命绝响！
六
三十多年了
一个中师生
一个乡村老师的梦
音乐唱歌梦虽然碎了
但教书写作的梦———
老师梦！文学诗歌梦
一路前行一路花开
诗歌不就是另一种歌唱
教书写作不正是生命的赞歌吗？
我一路前行边走边唱
我不敢说遇见了最好自己
也不敢说桃李天下
但我可以骄傲地说
我在我最好的年华
遇见勤奋的自己和学生
一群活泼可爱的乡村孩子
有的成了祖国栋梁
有的长大后也成了我
和我一起在乡村的校园里
坚守中国乡村教育的三尺台
和未来———
即使在《一个人的学校》
我也守住自己守住一颗心
《一棵树的校园》
我的学校我的人生
“假日
一棵树静静地站着
在校园里坚守
从未移动的土地和脚步
他知道 他生在地长在天
但他必须努力生长挺拔自己
无论开学季 假日里
他在美丽的校园中
美丽了校园
美丽了自己
这就是我！
一个中师生
一棵树———
一个乡村老师的教育独白
诗意人生！”
三十多年教书写作
首先 我成了一个教书写作的人
其次 创作让我的语文教育
更有语文味、文学味
在中国现代诗歌的教学中
我如鱼得水
余光中先生的《乡愁》
我打磨成了经典课
获省市一师一优一课一名师奖
2017年余光中先生逝世
我以上好《乡愁》一课
来表达我作为一名诗人和乡村老师
对中国现代诗歌大师
余光中先生的久久缅怀
再次 我读书写作激发了学生
语文兴趣 写作欲综合素养
2004年我开设了———
“小作文·长征·马拉松”
在提升学生作文写作的同时
旨在培养锻炼学生意志
持之以恒的坚持精神
通过此活动希望退休前编一本
《王树立学生优秀作文集》
诗歌写作———
我会一直坚持下去
读书、教书、写作直到生命结束
我希望60岁退休时能出三本书
一本诗歌一本散文一本作文选
且还想在河南《教育时报》
召开新书发布会
七
三十多年来
我先后加入中国诗协河南作协
中共汝阳县委政协第五六届委员
2002年河南《教育时报》
徐结怀老师和现主编刘肖老师
先后来汝采访我和父亲分别写下
《一个执迷不悟的人》
《父子二人的工资曲线》
2012年汝阳电视台拍摄纪实片
《大山里有一棵飞扬的树》
2020年河南《教育时报》编辑
龙庆老师因疫情电话采访后
在《教育时报》《河南教师》
同时刊发推出———
《生活以痛吻他，他这样回吻过去……》
受社会广泛关注垂爱
三十多年了
我终于又圆了一个梦
和中国人大教授博士生导师
著名诗人王家新先生握手———
喊他老师拜师学艺！
两年来跟着他从国外到国内
一路行走——追随诗人·追寻光
打开诗歌视野！
还有湖北诗人陈明火老师
湖南诗人老诗骨李不嫁先生
成都诗人旅行家周良兄
中国当代诗人档案陈列馆
江淮诗人雪鹰老师
我母校洛阳一师文选写作老师
现温州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我恩师郭战涛老师
中国当代著名书法家
靠一支笔走出大山走进城市
走进京城走向世界———
我大山的刘照渊老师
诗和远方的东方文化出版中心
《东方文学》主编———
我的又一位恩师卜一老师
虽说我们还不能坐在一起喝杯咖啡
但我们的魂灵诗心常聚在一起
谈说人类命运生命文学
诗歌教育日常生活的问题的问题
八
也许有人说
我没写那么多教育论文
研究那么多教研课题
但我自豪地说
我是一棵树
高高山岗上的一棵树
我站在乡村的大地上山岗上
在乡村的校园里腾飞
在《树上的天空》———
看中国！ 看世界！
家国情怀 人类终极
在我的天空里
人民喜怒哀乐
人类战争的忧
幸福安康的乐
先天下之忧而忧
后天下之乐而乐
保护地球·守护家园
大美中国·醉美汝阳
把根留住·留住乡愁
在我的诗歌里一一走来
在诗和远方《东方文学》传播开来
《大山魂！竹竿垛放歌》
《汝阳颂——百里画廊展宏图》
《汝阳颂——百里画廊大放歌》
《靳村河三部曲》
《一块红薯对我说》
《村庄的梦——正在消失的乡村》
《消失的小学》《城市五部曲》
《王家党史》《王家诗话》
《高墙下》《杏坛师说》
《一个乡村教师的独白》
《一个中师生老师的梦》
………
九
三十五年了
一个中师生的梦
一个乡村老师的梦
我生命里并行前进的两条路
一路走来一路歌
蓦然回首中师生的青春岁月
在各个地方各个学校的教育人生
一个个优秀的中师生———
一个个优秀的中国人民教师
有时我想写写中师生的人生岁月
但一想我的所见所闻所感所写
何尝不是一个中师生的
岁月故事教育人生
但随着一代中师生老师慢慢老去
看着一座座中师生母校的消失
中师生像一个个孤儿无家可归
多少人多少次在消失的母校边
流浪！彷徨！徘徊！流泪！
回不去的母校
回不去的自己
在岁月里越走越远
现在没有人再想起民师
再过十年二十年
中师生像老民师一样
再无人记起更无人缅怀
而我要告诉您中国！中国人！
正是当年的一代老民师
培养了一代中师生大学生
他们又一起在母校里
撑起了中国教育的一片天
培养了一批批社会栋梁
今天！中国梦的大厦大房子
他们和学生一起努力建设的
中国人伟大中国梦的筑梦工程师！
而中国教育的八九十年
直到上世纪末！三十年！
他们挺起了中国教育的铁骨脊梁！
为中国教育打下了坚实的
教育基石牢固根基
新一代大学生！特岗教师！
一代中师生老师们培养出来的
新一代大学生！新老师！
而今天的中师生老师
正像当年的老民师
在时代里越走越远
正慢慢老去———
也慢慢退去！
十
在难忘———
中师生时代的岁月中
近些年很欣慰地看到
曾经中师生的老师们
在不同的地方城市乡村
及时快速搜集抢救研究
中师生教育的光辉历史
筹建中师生教育陈列馆
成立中师生教育校友会
河南洛阳一师李正本老校长
张晓龙关振民黄小超老师
河南淮阳师范学校的张振东老师
远方兄弟师范学校的周游王孝吉
张剑林陈发源杨永郁………
2023年8月6省中师生聚兰州
中师生之家·兰州交流会圆满成功
100个中师生之家城市站
正在搭建必建成圆梦
中师生之家100个城市100个家
不再无家可归的人——中师生！
回到家！回到自己！
书写中师生教育的辉煌历史
把根留住！留住自己！
唱响自己的教育人生
擦亮新中国教育中师生教育的
一抹红！一束光！
来自你！来自我！来自他！
来自一个中师生乔叶———
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获得者
最耀眼的光！
中国红！
现在我正在汝城
为重庆江津·中师生教育陈列馆
签送收藏我的三本诗集
《孤浪长歌》———
在时间的山岗上
孤浪长歌
向未来
《飞扬的树》———
一棵树的梦想
追寻岁月的光
飞扬日子的歌
《树上的天空》———
在树上的天空
看中国———
一生一件多么伟大庄严圣神的事
一生一首多么认真深情歌唱的诗
在水一方醉美汝阳悄然诞生
今天2023年8月28金秋来临
在汝水河畔汝城我的七鱼堂
在诗和远方的诗和远方
向一代中师生致敬！
向一代中师生的老师们鞠躬！
向一代中师生老师们握手问好！
祝第三十九个教师节快乐！
祝勇创辉煌！
祝幸福安康！
2023、8、28汝城 七鱼堂
作者简介：王树立，笔名黑蝙蝠，汝阳人，我校88级中师三班校友，自学毕业于河大中文系。教学之余写作，现系中国诗歌学会、中国校园诗协、河南作协会员，著有诗集《蜕皮的蛇》《孤浪长歌》《树上的天空》及散文集《飘不落的伞影》等多部。
